25號夜晚,伴著滿天星斗,我們離開了古色古香的麻六甲,來到馬來西亞半島最南端的一個州屬柔佛州,它由八個縣所組成,包括柔佛巴魯縣、笨珍縣、巴株巴轄縣、麻坡縣、豐盛港縣、哥打丁宜縣、居鑒縣及昔加末縣。柔佛擁有非常長的海岸線,其西邊面向馬六甲海峽,而東邊則朝向南中國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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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督陳成龍博士

 

這晚,我們居住再居鑾的龍城酒店,它是享有「居鑾發展之父」美譽的拿督陳成龍博士所創立的龍城集團底下的事業之一。還沒結束一天忙碌工作的拿督,一邊還開著重要會議,一邊得知我們到來的消息,還是親自來接待我們。

拿督的爺爺在金門出生,所以他已經是算是金僑的第三代,從小也沒有聽父親提起過金門故鄉的一點一滴,會發現自己在金門還有個家,還是得感謝「世界金門日」的舉辦,「我才發現,原來我在金門有個家,重要的是陳家戶籍,可以透過祖譜查到我的祖先是誰,這很有意思,終於知道我的根來自哪裡,所以我鼓勵我的下一代,包括我的弟弟,要回來金門看一看。」

可別看現在整個居鑾大半是拿督的事業範圍,他小時候家裡可是非常貧苦,一家11口只能擠在一間狹窄屋子裡,地上草蓆鋪一鋪就睡了。聽著拿督回想起那段童年往事,想必是既艱辛卻又甜蜜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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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督全家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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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督結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後,一定要陪孫子玩耍一番

 

小學一、二年級的小朋友,應該還是貪玩的年紀吧!但那時的拿督就較一般小朋友來得成熟許多,並且很有生意頭腦,他不但向鄰近水果店老闆批了一些切好的水果沿街叫賣,還會觀察來往人群與時間點,知道哪條街道通常比較多人會來買,可以節省不必要的時間浪費。那麼小就有如此過人的生意頭腦,也許這正是身為金門人的最佳象徵。

 

第二天,在會館蘇秘書的帶領下,我們意外發現這裡有一個由金門人所組成的小漁村龜咯(Kukup)。這裡是金門以外金門人佔絕大多數的一個漁村,可以說是微型的海外金門村,金門話在這裡很普通,連一些潮州人、海南人也都能用金門話來溝通,這也是龜咯非常與眾不同的地方。

海上養殖漁船

 

我們搭船前往一處海上養殖漁船,漁船的主人王聯財是金僑第三代,至今沒回去過金門。在漁村得生活畢竟沒有都市來得便利與享受,加上為了討生活,多數青年都選擇離開家鄉到外地工作,在十年前最少流失40%的年輕人近年由於觀光發展,年輕人才慢慢回流。但這位年輕人卻一直守在家園,問及他是否滿意這樣的生活,「沒有不滿意,比較悠哉。物質享受是沒有,心情享受是有啦。」王聯財很豁達的說出他對生活在這個小漁村的想法,也許也正正是這樣的環境背景,即便沒有太好的生活享受,王聯財倒還是挺樂觀的,偶而還會跟我們開玩笑呢!「有念過書嗎?」「讀到中學有啦,有進過大學,海洋大學!」王聯財說得煞有其事,我們差點信以為真,直到看見他燦爛的笑容,才發現他跟我們說笑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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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聯財

 

這一天,採訪了很多人,內心百感交集。雖然每個人的生活背景不盡然相同,有的人自小貧苦而如今卻是大企業的龍頭領袖,有的走過抗日還險些喪命,有的小小年紀就跟隨家人飄洋過海從金門來到馬來西亞,有的在小漁村裡生活依舊怡然自得,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們不因環境、命運而屈服的性格,反而發展出一套屬於自己的生活方式去面對這個環境,也許這正是我們要尋找的金門人的精神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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